的话，两者是零和博弈。
那个意识肯定比他还清楚这个道理，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从对方口中得到正确的信息了。
“想不到本尊靠一缕残存的意识，存留不知多少岁月，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可悲可叹！”
“不过，你这孽畜，混账小子竟敢磨灭本尊，你也注定不得好死，本尊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哈哈，你以为道书中只有本尊一个人存在吗？你以为道书从哪里来……你不过也是给别人做嫁衣裳而已……”
“你不想听，我就偏偏告诉你……”
那个意识似乎也明白了赵小风意志比他想象的还坚定，知道无望也不再劝诱，甚至没有求饶，反而豁出去般的破口大骂。
他声音好像疯了一样，忽而哈哈大笑，忽而咬牙诅咒。
不过他在骂的过程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竟然透露出不少信息。
甚至有很多犹如神话般骇人听闻的信息，比如在某地有什么宝贝，甚至大段大段的背诵赵小风每听一句都觉得心神荡漾的顶级功法。
赵小风哪怕意志坚定，也差点心神失守，意乱神迷。
哪怕他想不听都做不到，因为这些声音本身就在他脑海深处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