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虽然奴婢因为被苏茉儿防范的极为严厉,没有亲眼看到侧福晋在内室做什么。但是奴婢心里明白,侧福晋一定是有别的谋算!”
“每一次贝勒爷过来,不管脸色怎么样,到最后离开永福院的时候一定是高高兴兴的。侧福晋绝对不是表面上那样毫无心机,奴婢看来她,她反而是,是心机深沉!”
哲哲挑挑眉,对她的话既不反对也不赞同:“既然侧福晋那边你用处不大,那我留你在那边干什么?既然你没用了,我自然也不用留着你了!”
思砚脸色大变,万万想不到情况会变成这样:“福晋,不是,不是这样的。实在是,实在是侧福晋太过精明,不是,不是奴婢无能!”
思棋看了看思砚,心里着急地不行。她明白再这么下去,思砚就是一个废棋了,她若是可以回到自己身边,那也不是一个坏事情。
可是福晋对于一个废物的处理方式,恐怕没有这么宽容。她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跪倒在哲哲的年前:“求福晋宽恕,思砚毕竟是年纪小,求福晋宽恕!”
“年纪小?若是年纪小,那就不用再留在我身边了!”哲哲冷笑一声开口,“这么多日子了,你看看她做了什么!一个外院的小丫头知道的事情都比她多,我留着她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