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开始鲜活起来。
半个月前,她还是一个以为不会再见面的, 丧得很不明显的颓废少女。
现在,沈倦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每一面都不一样, 每一面都让人对她有了一个崭新的认识, 就这么一个神奇的人, 沈倦居然还奇异的觉得她的每一种属xing都融合得很和谐。
旧弄堂隔音很差,平时东门西户的声音都能传过来,凌晨两点多, 万物都寂静。
工作室里灯没开,窗外月光透过玻璃进来,光线幽微黯淡,隐约能够看得清窗口旁边架子上摆着的一排排色料。
沈倦从沙发上爬起来,手臂撑在膝盖上,捏着手机就这么看了几分钟。
然后他垂下头笑了。
沈倦把手机随手扔在茶几上,直起身来靠进沙发里,抬手搓了一下左眼,唇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往上扬,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安静的,空dàngdàng的工作室里,少年瘫坐在沙发上,捂着半张脸一个人笑,低低的笑声回dàng,有种说不出的惊悚。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笑,还停不下来。
和何松南王一扬他们混得时间太长,笑点和智商都变得越来越低,没救了。
沈倦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