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气笑了:“那你怎么不跟我讲讲礼貌?”
林语惊没说话,把手里那听剩下的那点酒也干了,整整齐齐地摆在茶几上,加入空罐大军成为五号选手,然后又从旁边的袋子里抬出来一打。
“……”
沈倦沉沉地叫了她一声:“林语惊。”
沈倦沉着声说话的时候很有压迫感,但林语惊完全不怕他,看都没看他一眼,恍若未闻拆开啤酒,一打里面六听,抽了一听出来,拉开易拉罐的拉环,“砰”的一声轻响。
林语惊仰起头来看向他,抬手把那罐啤酒递过去:“喝酒吗哥哥。”
这两个字出口的瞬间,沈倦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
女孩子骨架单薄,穿着件很居家的圆领棉质上衣,头发松松垮垮随意扎着,像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小朋友,露出的脖颈雪白纤细。
沈倦垂眼看着她。
林语惊仰着头,举着啤酒的手晃了一下,暖橘色的光线里,看着他笑,故意说:“不要吗?哥哥。”
她声线本来就轻,和刺猬似的xing格简直是两个极端,平时跟他讲话的时候大多棱角很分明,偶尔故意软着声撒娇似的,就非常的要命。
比如“求你”的时候。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