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晚上,有点偏头痛。
沈倦拉着衣摆掀掉上衣,随手扔进了旁边衣篓里,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浴室里闷潮湿热,未散的雾气缭绕,玻璃墙面上还滚着没干的水珠,洗手台旁边有一个湿漉漉的小脚印。
十几分钟前在这里真是存在过的,几乎能够想象到的画面不太受控制的在脑海里浮现。
他闭了闭眼,站在花洒下,单手撑着墙面,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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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惊醒来的时候凌晨五点半,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天才蒙蒙亮,透过架子上方很窄的一块窗户能开间还有些灰蒙蒙的天空。
她平躺在沙发上,例行缓了一会儿神,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翻身下地。
她昨天用过的那支牙刷放在沈倦卧室里的那个洗手间,林语惊看了一眼紧闭着的卧室门,选择放弃,她去外面的洗手间里又拆了套新的,洗漱好出门。
老弄堂的清晨很热闹,是林语惊从来没见过的光景,往外走出去是门市,各种早点散发出香气,豆浆大饼和金黄酥脆的油条,粢饭团里面包着油条榨菜和咸蛋,一口咬下去满嘴鲜香,和食堂里那个只有米的粢饭团简直是两种食物。
林语惊每样都买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