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桌呢?”
“你刚走他就走了啊,”程轶大咧咧地说,“我还以为他去找你了。”
“啊,”林语惊坐下,手肘放在膝盖上,撑着脑袋,过了一会儿,又无意义地应了一声,“啊……”
她沮丧地垂下眼睛,瘪了瘪嘴。
她后悔了,早知道什么都不问了。
他是不是生气了?
程轶和陆嘉珩在这边呆了两天,本来是打算呆到周末的,结果当天晚上程轶接到他爸爸的电话,他爷爷周末过生日,被他给忘了,程先生把他劈头盖脸一顿骂。
于是林语惊第二天运动会跟刘福江请了个假,说自己昨天摔伤睡了一觉不太舒服,刘福江二话没说直接批了。
她跟着陆嘉珩和程轶三个人吃了一天的东西,晚上把两个人送到飞机场,倒也没空出时间来思考沈倦的事情。
直到她坐着地铁从机场回市区的路上,周围一下安静了,她想起来这件事儿。
林语惊坐在地铁里,晃了两下腿,给李林发了个消息:【李老板,沈倦今天运动会去了吗?】
李老板回的很快:【没!我以为你俩偷偷出去玩了呢。】
林语惊收回手机。
沈倦是不住校的,他既然没在学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