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忙脚乱地将刚刚被别到耳后去的碎发扒拉下来,盖住耳朵,再次趴下去,把下半张脸藏得严严实实。
如果不是因为在上课,她可能就把脑袋整颗全都埋起来了。
英语老师终于移开了视线,转身走上讲台。
沈倦长腿前伸,踩着桌横杠,瘫在座位上看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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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试的卷子批得比月考要稍微慢一些,周二下午才出了成绩,这还是据说老师们周末都把卷子带回家里去批了的进度。
刘福江人进来的时候依然喜气洋洋,不过他每一天都这样,运动会第二天李林他们拿回来那个接力赛的奖状的时候据说刘福江激动得差点要喜极而泣了,觉得这群孩子全面发展特别好,比林语惊和沈倦月考考了700分都开心。
最后一节班会课,刘福江拿着名册走进来,站在讲台前,美滋滋地说:“这次期中考试啊,年级前五十咱们班有两个人。”
一瞬间,整个班里四十几个人头的视线齐刷刷地“唰唰唰”扫过来。
刘福江还顿了顿,似乎是在给大家瞻仰学霸的时间。
林语惊从来没觉得来自别人的注视是如此的令人焦灼。
刘福江微笑着看着他们十秒,终于缓慢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