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就想问,”沈倦没注意似的,低道,“打在这里,不疼吗?”
“还好,没太疼吧,我不怎么记得了,”林语惊垂眸,“以前听别人说的,生日那天一起去跟你打耳洞的人下辈子也会在一起。”
沈倦动作一顿,抬眸看着她,挑眉:“所以你跟谁去了?”
“我自己,”林语惊笑了,“沈同学,我以前没谈过恋爱,那时候觉得没人能跟我下辈子在一起,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事怎么还强求下辈子也做到呢。”
那时候就是生日,林芷和孟伟国好像都不记得,家里也没人,她就自己一个人出门逛。
路过一家很小的美容会所,就进去打了。
当时就是想给自己一点点疼痛,就好像这样就能记住什么似的。
恢复的也确实不好,当时没觉得怎么疼,后来换棒子感染,刚打的耳洞肉都还没长好,不带东西很容易就堵死了,她自己用擦过酒精消了du的脱敏棒硬生生给戳开,流了一堆血。
疼痛来得不负众望。
后来每年生日她都会去打一个,连着这么四五年,林语惊忽然反应过来。
要是真每年一个,都不用远,到二十来岁,她这耳朵得被扎成什么样儿。
于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