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线条拉长,又颓又xing感。
他将烟抖回去,刚想把烟盒丢上茶几,林语惊抬手接过来,敲出一根,递给他:“沈老板,想干什么就干,别忍。”
沈倦没接。
于是林语惊垂头,自己咬着给抽出来了。
沈倦侧头看着她。
林语惊倾身去摸茶几上的火机,一声轻响,火光明明灭灭,她咬着烟凑过去,猩红一闪,点燃。
温暖细小的火光在细密的长睫上打了一圈儿的光。
“你没跟你家里人说吗,关于他的事儿。”林语惊问。
“没有,”沈倦直直盯着她,说,“没证据的事儿,怎么说?”
林语惊将打火机丢回到茶几上,身体往后靠了靠,微扬着下巴吐了个烟圈儿,犹豫道:“沈倦,我觉得聂星河这个人——”
是不是有自残倾向。
林语惊顿了顿,还是没说出口。
聂星河反应很快,她在手碰到他衣领的一瞬间他就已经做出反应,而且力气不小,不是真的向他看起来那样毫无还手之力,甚至很有可能危险xing很高。
法律对不造成伤害的精神病人的保护是病人自愿入院,但是如果有证据能证明他有自残倾向,或者是已经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