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林语惊眨眨眼,袖子往上拉了拉:“nǎinǎi给了我这个。”
她刚刚都没看,就瞥了一眼,这会儿在车上仔细看了看,翠绿翠绿的一个镯子,在阳光下看着像是要滴出来了。
林语惊眨眨眼,她不太研究这些东西,但是家庭环境原因也见过了不少:“这个多少钱?”
沈倦瞥了一眼:“不知道,反正这镯子她一直戴着的,沈澜带了好几个女朋友回来过,她也没给。”
林语惊看着他,举着手腕在他旁边晃了晃:“沈倦,这个可能比你的飞机还值钱。”
沈倦笑:“哦。”
林语惊叹了口气:“我感觉这礼物一收,我以后就算想跟你分手都开不了口了。”
“这跟你收不收没关系,”沈倦打了转向灯,“我劝你想点儿能实现的事情。”
林语惊对a市不太熟,沈倦这条路也不是回家的方向,他没说去哪儿,在一个艺术园区门口停了车。
a市有挺多这种一片一片的艺术园区,里面开着各种小店,做油画的,金属工艺品的,还有展览馆,各种各样全都有。
林语惊没多想,就以为这人是来带她玩儿的,觉得沈老板不亏是搞艺术的人,生日约会都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