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在进省队的时候放弃了shè击,四年没有再接触过训练,是什么让你重新回到曾经的战场,毕竟四年的空白,几乎是一个运动员所有的黄金时间。”
她本来以为下一秒,沈倦就会说“是我女朋友。”
但是这次没有,男人后仰了仰身子,抬眼,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才语气认真,慢条斯理地说:“我师弟劝我回来的时候曾经说,他觉得是我的话,就算空白这几年,回来是不是也可以争取一下拿个奖牌什么。”
他一笑,“这话我当时听着有点儿不舒服,所以我来纠正一下他的话。”
“只要我站在这儿,金牌只能是我的。”
容怀问他,你都没上去看过就不再上去了,你甘心吗?
沈倦当时说,没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那是假话。
怎么可能甘心。
谁又没做过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梦,他少年狂气,天赋极佳,从最高处一把被人拉进深渊,缚上枷锁,将光芒严严实实地沉下去。
这怎么会甘心。
他甚至怨过洛清河,沈倦自觉自己从没畏惧过逃避过什么,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倦爷都是所向披靡的,唯独在洛清河这件事上,他的勇气和坚持,全部都是林语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