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趴在地上,在同学的背上,还有在手上接着写的。
一时间,桌子上又堆满了纸条。
借着喝水的功夫,乐芽推开了眼镜男生的纸条,拒绝道:“你的不能再念了。”
眼镜男生说:“为什么啊,你歧视我吗?”
乐芽被他这问题问住,反正就是摇着头,“不念你的了,你怎么说都不念你的了。”
她连忙抽出纸堆里的其他纸条。
看到这样,眼镜男生颇为失望地叹了口气,琢磨着她可能真的不念了,然后才离开。
说实话,是他也念不下去。
运动会每个班都有自己的观看位置,由两张桌子组成打头,放着每个班的牌子,然后在后面开始摆椅子排队,排了很长很长的。
下午没多少人愿意顶着太阳出来,要么在教室里自习,要么在睡觉或者逛街。
梁千和赵明日俩就坐在最前面的桌子上,手上拿着矿泉水,笑得上下接不起气来。
真念了啊。
梁千抹了把自己眼角笑出来的泪花,说:“完了完了,漾哥要打鸡血了。”
本身最后一圈就是要冲刺的,有些人在跑步时脸部表情都会控制不好,但是陈漾不同。
后面的人几乎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