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丝毫不同，瞬间就侵蚀了她的心，让人根本喘不过气来。
乐芽闭了闭眼，“我怎么问你？”
方媛那天的话对她有很大的影响，还有之前想利用亲情从医院里出来，却将他的生日记成了她的生日，一刀刀的，将她缓缓凌迟。
乐芽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
她想过方媛记错了自己的生日，但是从来没有想过那个记错的是陈漾的生日。
这样的yin差阳错她根本无法忘掉。
乐芽的声音哑哑的，那句话说出来后就忍不住哽咽起来，鼻尖发酸，眼泪砸了下来，烫在他的手指上。
陈漾一下子就慌了神。
他手指捻上脸颊，想要擦干眼泪，却没想到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越来越多。
乐芽揪着他的衣服，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哭声，“你让我怎么问你……问你和她什么关系……问你妈妈是因为我妈妈出事的吗？”
她能问的出口吗？
乐芽睫毛上沾了水，不停颤动：“我早该知道的……他为什么推我……如果当时……”
如果当时就得知真相，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她说的跳跃，语无lun次，一句不接一句，陈漾偏偏每一句都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