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主要的是曾香丽还在里面,两人昨天可是说好的,共同进退,如果自己单独遁走,曾香丽对自己的意见那可就大了,可能是直接绝交。而且自己也不可能做那种事,在职场上混,一些最基本的规则是必须得遵守的,例如诚信。
徐凌霜想回去看看形势,实在不行就直接给曾香丽说,然后两人一起离开。
她想要逃离那个冰冷的、虚伪的包房了,那样的交际实在是有些累。
其实这种场合,做做表面文章就行了,徐凌霜心想。
离开与留下两种矛盾的思维还在天人交战。
转过角落,还是看见杨若瑄像自己刚离开时一样,落寞地坐在角落。
离开时,杨若萱站着,回来时,杨若萱不知从何地弄了一把椅子坐着,颇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孤独与落寞。
室内人员三五成群、把酒言欢、觥筹交错,室外,杨若萱独坐沉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门外与门内的距离,一群人狂欢,一个人孤单。
“杨经理好!”徐凌霜还是打了一个招呼。
“你好。”杨若萱还是那副模样。
徐凌霜正想进入。
“你叫徐凌霜吧?”
“嗯!杨经理您是有事情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