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打通不。”
徐凌霜不知道陈子良的电话是不是换了,不过还是打了一下。
“喂!”
还是熟悉的声音。
徐凌霜的心里突然间冒出一种被放弃的委屈,没有换电话,证明对方可以随时打电话给自己,当然,还有一种无言的欣喜。
她说不出这种怪异的感觉,这个熟悉的“喂”,就像徐凌霜在面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许姐说“她感觉很累,所以要外出去防松一下。”至于笔记,听许姐的语气,已经有人代劳了。
所以房间里面只有徐凌霜一个人。
听着陈子良熟悉的声音,徐凌霜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句,只好心情失落地整理整理培训过后还没换下来的工装。
“你死哪儿去了,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发给短信,也不知道打给电话,你倒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徐凌霜只能用这种粗暴的语气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那个,我、、、、、、”
“你什么你,难道打给电话,发个短信的时间都没有吗?”徐凌霜再次吼道,用抢答和强势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也许徐凌霜自己也在想用这种方式来消除陌生感。
“我到乡下来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