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软软的身子从桌子上滑落摔到了地上,顿时一股锐利的刺痛从胸口传来,鲜红的血迅速侵染一地。
如歌感觉到胸口被撕扯般火辣辣的疼,她痛得拧着眉心,但是没有叫出一声,她知道,在他面前哭除了损坏自己的尊严外,得不到一丝怜爱,既然这样,她有何必自取其辱呢。
薛绍看着那一地触目惊心的鲜红,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微微的荡漾着疼了一下,没错,只是微微的疼了一下,不是因为心疼她的疼痛,而是被那种艳丽的鲜红刺得疼。
他斜飞入鬓的眉宇稍微的皱了一下,瞬间即逝,如同短暂的闪电般,留给人一个遐想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现在是生气的,想起白天她看那个男人的眼神他就火大!新婚的第一天他就让她见了红,血流满地,但是他不会送她去医院,新婚第一夜,新娘就被血染到了医院,传出去他薛绍的颜面何在,霍家会如何想。但是他也不会放任不管。
他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抱起来,手触到她的身上,一股滚烫由她的身体上传到他的手上,像几十度的烫水,她在发烧?他的眉宇不自觉的皱了皱。这么烫,应该烧得不轻吧。
他向她的胸口望去,左边胸口,樱桃的上方一个尖锐刺目的玻璃片直直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