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转身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的看了那间仍然亮着亮光的小屋一眼,只一眼便觉全身的汗毛都惊悚得竖起来,她转头不敢再看。
坐在湖边草皮上,他揽她入怀,黑亮的眸子望向远方,一句话也不说,连呼吸也均匀得很轻,整个人静得不像话。
这样的他是如歌从来没有见过的,在她的印象里他有着两个极端的表情,一个是温情得颠倒众生的眩惑表情,一个是冷酷到让人看一眼就不寒而栗的深邃。
这样安静得跟常人没什么两样的他是她没见过的。
如歌在他怀里抬眼看他,带光的水纹波动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那样柔情毫无攻击性,就像一个温文尔雅的温柔男人,不懂得发脾气,只知道小心翼翼的照顾他的女人就好的一个普通男人。
月光很柔,幻化了如歌的眼,他的眼睛被夜色笼罩,她看不见他那涉猎的眼睛此时是什么颜色,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只觉得原来这个男人也有静得如同夜晚的湖面一样的时候。
却不知道他越是静的时候,猎取性越是强大,轻轻松松的就猎取了她的心,那颗柔弱得任何时候都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心就这样被眼前静得玄感的男人捕获。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味,那样浓烈的男人气息,清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