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紧,狠绝的眼睛狠狠的瞪住如歌,“现在知道痛苦了,我告诉你,这还不够,这辈子,看到你痛不欲生那就是我最大的畅快!”每一个字都从牙缝传出。
他瞪着她,地狱般的声音一字一句的穿进如歌的耳膜,深入心底。
他摔下狠绝的话,便不顾她祈望痛苦的眼神,摔门出去。
偌大的房间顿时一片安静,如歌坐起来,已经感受不到下颚脱节般的疼痛,因为来自心里淹没全身巨大的痛楚已经掩盖了身体所有的疼痛,泪水断线般无声的往下掉。
原来如此,原来不是他不给禹禹机会,而是不给她机会,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恨她如此,亦或许这个男人恨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薛绍摔门走出来,站在别墅的天台上,任夜风从他身边呼啸而过。
往事如翻涌的老电影,历历在目,曾经他的妈妈抱着他指着天上明亮的繁星,笑容温柔,他记得她说,“勺儿,知道为什么妈妈每次在你犯错的时候带你来天台看那一颗颗闪亮的星星吗?”
天真调皮的他看着妈妈慈爱的面容,摇摇头。
妈妈温和的声音又起,“因为每一颗星星都是一颗生命,他们在自己的生命里放光发热,一旦犯下大错便再也不能留在自己最初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