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端的时候,如歌终于在迷陷的思维中找回仅存的一丝理智,她颤颤巍巍的从唇间挤出几个字,“疼,请你赶快。”要宰赶快宰,不要割一个口子,让血流尽,慢慢煎熬。她如歌再大本事,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男人嘴角诡异妖艳,看着皱眉咬唇,眼底眉梢都透露痛苦的如歌,心底升腾起的感觉百味参杂,看着这个女人在他身下受折磨,他最应该有的滋味就是快感,对,他很快感!
在如歌呓语难耐,欲被疼痛淹没的时候。
薛绍嘴角的笑容更甚,妖冶,魅惑,差不多了,他要她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焚!
在如歌疼得满额头冷汗的时候,他掐着她的腰,没有温柔的完成一场激烈的男人作风。
“呃~”那一瞬间,如歌咬唇加紧,软薄的唇线快要被她咬破,被穿到肺部的疼痛,让她疼遍了全身。她现在才知道,只要这个男人愿意,他可以让女人每次都经受第一次的苦熬。
如歌的疼到达顶端,然而薛绍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进入便紧接着深入,贯穿她身体的每一处疼痛。
紧接着便是一下一下触动神经的弹奏,任何声音已经传不到如歌的耳里,她的耳朵现在有的只有长鸣不停沉重的钟鸣。
浴盆的水,随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