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毁掉啊,可以送人啊,没人要的话送给我好了,我还从来没有戴过珠宝呢。”悦然调节着他们之间僵硬的局面。
阮墨一个眼光投过去,悦然立马不敢傻笑了,她也安静了下来。
时间静静的走,在沉默的三人中穿行而过。
最终还是如歌沉不住了,口气带着安抚的问出来,“是因为我上次提的意见不好,加工的时候毁坏了吗?”她上次提的意见的确让做的人有点为难,还需要剖开重做,处理不好的话不仅对珠宝的外观有影响,还耗资巨大。
阮墨抬起深棕色的眼眸,眨了眨眼,眨去不适宜的怒气,对于如歌,他终究还是无法真的生她的气,他给了如歌回答,“不是,我已经做好了,但是我不想交货,也不想保留那个‘蓝如星曲’,所以想毁掉。”阮墨平淡的说着,没有任何情绪。
“‘蓝如星曲’?”如歌瞬间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心中突然升腾起一股不可思议的感伤,“这个名字……”
“是他取的。”阮墨苦笑,他故意说出珠宝的名字,为的就是看她的反应,果然还是让他阮墨心痛。
现在的蓝如歌已经开始在乎那个男人了吗?她从来没有为一个男人做出超出平静以外的反应,而现在即使那个男人不在面前,仅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