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样子。想着,一股冲动瞬间冲了上来,他抬手,不急不缓的解开了她的睡衣。
手探进去,柔软温热的触感从掌心流遍全身,情景依旧,那么熟悉,依然叫人沉迷,叫人控住不住情欲。
薛绍低头咬下去,品尝着她晶莹剔透的锁骨,品尝着属于她独特的气息,迷醉深渊。
如歌迷迷糊糊的做着梦,酒精作用使她头脑一片昏沉,分不清她所感受到的是梦还是真实,她只知道刚才做了一个好痛苦的梦,她梦见禹禹要离开她去另一个地方,梦见禹禹说,姐姐,禹禹再也不用烦你了,禹禹再也不用姐姐担心了。禹禹会带着禹禹的幸福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开心快乐的生活,再也不要每天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甚至不知道每天的天空是什么颜色。
如歌梦见禹禹越走越远,他的背影逐渐的模糊,而她拼命的想抓住,抓住禹禹的手,叫他不要走,可是每当她伸出手来,抓住禹禹的时候,她抓住的却是硝烟,一遍一遍抓住了痛苦和落寞。
随后这个梦被她突然感觉到的锁骨处传来温软湿沫的感觉倾覆,随之而来的就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梦。
梦中她只感觉有人压着她,舔舐着她的身体,挑起她生理的反应。
薛绍的吻由锁骨处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