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们现在就走!”阮墨拉起如歌。
“我们?”似画惊奇。
“对,我们,我带你们走,现在就走,我已经买好了去加拿大的机票,三张。”阮墨举起三张机票,神色无比的认真,如歌看到的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阮墨......”如歌想制止,阮墨还有他的父亲,还有他的企业,他怎么可以走。
“不要说了,快走吧。”阮墨撇开如歌的眼睛,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他已经决定了,跟如歌一起走,因为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比留在如歌身边更重要,如果他的身边没有了单纯底色,没有了信仰,那么他将会是一纸空壳。没错,某一个时间,他已经潜移不化的将如歌列入了自己唯一的信仰之中,也将成为他今生无法修复的破绽。
阮墨着急的拉着如歌出去。
不等如歌反应,将她和似画塞入车子里,自己也坐了上去。
“德叔,开车,机场!”
白雪皑皑的夜中,黑色的奔驰由缓到快的滑出去。
如歌一颗心揪紧不能放松,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做得如此绝,难道他真的想要她从此暗无天日吗?如歌心疼痛得不能呼吸。
而就在此时,暗涌的黑夜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