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
阮墨终于忍受不了了,他皱眉呼一口气,坐到如歌这边来,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得面对自己,“告诉我,那个男人是不是又折磨你了?”阮墨棕色的眸子里痛怒相杂,他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到如歌受苦,可是他却要放任着她去受苦,这种感觉就像拿刀在心里扎几刀!滴血般的疼痛。
如歌躲避阮墨带怒的眼神,“没有,你别担心了,不早了,我去睡觉了。”如歌回避阮墨,站起来准备朝房间走去。
而她的手却被阮墨拉住了,“我们想别的办法!”
“什么?”如歌惊异的转头。
“我说,我们回加拿大,离开薛绍,再也不要回来,我们想别的办法,总有办法治好小轩的。”阮墨站起来,按着如歌的肩膀,认真的与她对视。
如歌咬唇,有些累的声音里透着无可奈何,“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们何必回来呢,你知道,小轩他……”是我的所有,我不能失去他。如歌哽咽了,她就连失去这两个字眼也不敢说出口。
阮墨仿佛突然之间清醒过来一般,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他恍然,心痛得全身无力,他的手无力的,缓缓的从如歌的肩膀上拿开,垂着头,眼里落满荒芜,是啊,如果有办法,他们又何必从加拿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