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
疼痛
如雾般在整个身体扩散开来。
威风拂过,拂过脸颊,刺肉的疼,一阵一阵锥心刺骨。
泪
从眼角溢出来,止不住往下掉落,掉在伤口处,撕裂般灼疼。
然而,如歌没有痛哭,清澈的眼始终空洞无神的看着墓碑,看着上面的四个大字,“薛绍挚爱”一切的疼痛都不及这四个字眼来得沉痛,来得叫人连痛的资格都没有。
事实面前,不得不承认。
她深爱的男人,她五年间无法遗忘的男人。
她爱得忘记时间年轮的男人,从来都不曾认为有一个叫蓝如歌的女人存在。
他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他眼前看到的一直只有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叫霍政君!
泪无声的滑落,刺痛了谁的心。
阳光灼眼,熠熠闪耀,昏黄中透满悲伤,仿佛是特意的为伫立在阳光下的人为悲。
微风清寒,阵阵吹来,飘摇着树叶,飘落一地泪水,仿佛为杵在地面上的女人而流。
鲜血横流,肆无忌惮,放大着痛苦,仿佛为女人所有的悲痛而咆哮。
然,如歌忘记了肢体语言,忘记了挪动脚步,任疼痛肆无忌惮,肆意穿行在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