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整个人呈安静状态,除却刚才低低的叫的一声“悦然”便没了音,只是静静的静静的看着窗外,任疼痛在心间在全身蔓延……
“如歌啊,这几年你去了哪里啊?怎么都没有你的消息呢?”
“哦,对了,如歌,你怎么会一个在西郊的荒郊野外?”
“是不是有人抢劫啊?你怎么一个人倒在血泊中?是谁这么狠心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也许是悦然有太多的好奇,也许是悦然想关心如歌,也许是悦然想从如歌那里得到她这个朋友的几年间的线索,悦然开始连环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哦,还有,我在发现你的地方看见一个墓碑,上面写着薛绍挚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就是薛绍最爱的人吗?难道是薛绍的现任妻子霍政慧嫉妒成性,先帮你立了墓,然后杀人灭口?不对啊……要是真这样的话,她怎么自己砸自己的脚,立一个薛绍挚爱呢?”
泪,悄然落下,一连串的滚下来,滚入脖颈,灼烫了肌肤,痛无声的滋生,蔓延……
“哎~如歌,你怎么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啰嗦了……你好好休息。”
晶莹的眼泪刺痛了悦然的心,她心疼得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用手轻轻的帮如歌擦掉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