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宝贝,我可舍不得在这里做见不得人的事。”绍哥终于说话了,薛庭同学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他不上天入地,长篇阔论一番就算是对不起自己的口水了,“绍哥你是说那股腥臭味吧,其实……”
“还在为那个死去的孩子耿耿于怀?”还没等薛庭的长篇阔论阔出来,薛绍一句可以说是关心的平淡话语在溢满浓烈药水味的空间飘出来。
薛庭替绍哥搓背的手明显一僵,随即他又恢复了随意,好似并不在意,“哪的话,只不过一个未出生的孩子,掉了就掉了呗,掉了我家小夏晴还可以为我再生。”薛庭继续帮绍哥擦着背。
可是心里却是沉了下来,沉下一抹疼痛,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到云淡风轻。
那一个夭折的孩子是薛庭最大痛苦,最大的遗憾。
薛绍当然也知道薛庭刻意回避这个话题,知道他心里的难过。
这会变得他不愿让气氛僵硬下去了,“医院被你转行开动物园了?到处是粪臭味。”薛绍提及薛庭的钟爱,等待着他的长篇阔论。
“哦,对了,绍哥,我正要告诉你,我正在进行一个伟大的研究,这些日子我脑子里想出了一个非常特别的药材匹配方案。”一谈及薛庭的擅长的,感兴趣的,钟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