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墓地看看她的老朋友,我们一路走,一路听院长说着你的小时候,却不料在墓地看见躺在血泊里的你。院长一开始还可以镇定的叫我把你送到医院,可是当我说你就是小时候那个小圆圆的时候,院长差点昏厥过去。她很心疼你。”悦然拉着如歌的手,静静的讲给她听,也许女人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生物,讲着讲着,悦然就红了眼眶。
悦然温软的声音合着微凉的风,在淡淡的空气里轻轻的流转,而如歌静静的闭着眼睛,静静的聆听。
“你说,老院长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老惦记着你干嘛,她被你吓得卧床不起了,还要嚷嚷着来看你。”悦然抬手迅速的擦掉脸颊上流落下来的水滴。
“我没让她来,你说,她来要是看见你这副样子,还让不让她活啊,医生说你身体已经抗拒了生活,感觉不到饿,感觉不到渴,感觉不到累,我说这样很好,不吃不喝不用住房子不用睡觉,多省钱啊,你最好别给我好起来,最好让我就这样把你养在医院一辈子。”
泪,晶莹剔透,带着隐忍的伤,悄然的顺着脸颊肌肤落下来。
悦然的,还有如歌的。
看着如歌脸上落下来的泪,悦然抿着嘴巴哭,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阳光透过窗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