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叫着,如歌已经精疲力尽,她停了下来。
身子瘫软得退到床边坐下,安静下来,想一想,既然这是一个圈套,那么就证明薛绍出车祸的事情不是真的,也就意味着薛绍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比起薛绍真的出什么事,如歌宁愿自己受点罪。
可彼时的如歌没有想到,这点苦成为她这辈子不可磨灭的伤痕,无论心还是身都伤得体无完肤,叫人无法忍受。
封闭的屋子里,如歌坐在床边,阴冷的屋子没有丝毫温度,一股股阴气灌入她的身子,袭击着最脆弱的神经。
如歌咬着嘴唇,皱了皱眉,不断的轻跺着脚,来缓解诡异的安静。
然而,无论怎么自我减压,一想到精神病院几个字,如歌就感到灭顶般的恐惧,一股空前的孤独寂寞感袭击而来,汹涌的覆灭着她的整个人,寂寞面前,恐惧越来越重,然而即使是恐惧,依旧没有一个声音来陪伴她,无助,仓皇的感让她神经紧绷,胆怯而茫然。
多希望,这个时候,能有一个肩膀,借她靠一靠,多希望,有一团温度,让她取取暖,让她不至于那么害怕。
可是,夜依旧黑得彻底,黑得空洞不见底,妖娆中尽显诡异。
如歌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