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似画。”如歌却很高兴,替他们高兴。
阮墨抬了抬头,小心翼翼的,偷偷的看了看如歌,她依旧那般纯净,清澈的眼,娟秀的面容,眼里流露出最真挚的快乐,永远为别人快乐,那个永远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别人快乐的女人,那个在他心中早就落地生根的女人,无时不刻在牵扯着他的神经。
他本以为自己有了孩子,有了婚姻的束缚,有了女人之后,随着时间的漂白,他会一点一点的将如歌忘掉。他强装无所谓,强装再也不在乎那个女人,强装自己很幸福,却在见到这个女人时,他竖起来的所有理智和坚强,在这一刻,毫不客气的坍塌,溃不成军,无法收拾。
原来多年前就已经爱上的那个她,已经深深的扎入心里,生根发芽,无论时间怎么变化,对她的思念只会越来越茁壮,不会减退半分。
情不自禁的,阮墨目无旁人的抬头看着如歌光环般闪亮的脸,看得有点痴,眼里流露出的那份眷恋和不舍那样深刻真切,眉宇间落满的悲愁如此鲜明,叫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他对眼前的女人用情多深。
薛绍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阮墨的表情,他深邃的眼危险的眯了眯,看着阮墨的眼神折射出邪戾的光芒。他心情很不好,就像自己已经咬在口中的猎物被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