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将怀中的婴儿抱紧点,再抱紧点:从此以后,只有他和他相依为命了。
喜事换来了另一个哀痛,大家的心情跌延起伏,还来不及享受喜悦,却要面临一个残酷的残忍,一种凝重的哀伤。
如歌刚刚生产,还在月子里,身子本来就虚弱,大家怕婉婉的死对她造成打击,对她造成伤害,于是没有告诉她婉婉的死讯,也没有人在她面前提及,只说婉婉跟她同一天生了孩子,孩子很健康,很活泼,跟薛庭一样调皮好玩。
直到如歌出院的那一天,她才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不对,婉婉跟我在同一个医院,你们为什么总不带我去见她,还有,今天出院,她也应该出院才对,按照她的性格,她应该会来找我的。”出门之际,如歌皱着眉,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扶着如歌的薛雪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如歌下意识心慌,这几天的直觉越发强烈,“你们有事瞒我?”如歌严肃紧张,逼问道。
薛绍走到如歌面前,将她半拥在臂膀里,“你听我说,你千万要镇定。”如歌瞳孔缩紧,拿出自己最大的勇气等待着薛绍的话。
纸包不住火,如歌迟早会知道,顿了顿,薛绍用评述的语言讲出来,“晁婉婉用自己的生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