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不可以讨论的。
而张秉承现在说的这个话题，就是不能讨论的。
老程捡起地上已经摔的稀巴烂的手机，站起来看着张秉承，“抱歉，张先生，恕我无可奉告。”
说完之后，同样利落的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张秉承瘪嘴，“在薄氏总部待久了的人都是这个xing子吗？严谨又无趣，讨论个八卦像是讨论什么国家机密一样？难不成像古代那样，真的会被斩首啊？”
而这个疑问，用老程的话来回答则是：抱歉，在薄氏总部，在薄君霆底下做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不然脑袋真有可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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