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自演的一场戏剧,可怕就怕在,庄曼雯真的拿生命去赌。
莫晓晓这样宽慰自己,于是索性向前推了推司御寒,同时用力拧了一下司御寒,朝着司御寒使眼色。
司御寒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司御寒,快答应她。”莫晓晓又重复了一遍。
“答应她?”司御寒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好啊,答应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司御寒的难过好像要从声音里面溢出来一样。
好啊,反正总而言之,没人在乎,他自己也不在乎。
他是谁呢?他是司御寒啊,他什么也不在乎。
警察还没有到。
司御寒听到自己的声音,模糊的有些不真切的样子,他听到自己说:“曼雯,你下来,我答应你,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
他说,我喜欢你。
莫晓晓当即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蜂拥着要从眼睛里掉出来一样。
这种感觉,真的,太难过了。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难过许多许多。
可是有什么可以难过的呢?为什么要难过呢?这可是她自己把司御寒推出去的啊,是她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司御寒答应她的啊。
对,她不能难过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