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吧?”
晏筱雨陈述的漫不经心,庄凛然却听得心里一抽一抽的微痛。
确实,庄凛然作为庄家的独子,新闻除了不停的报道司御寒以外,自然而言也十分的关注庄凛然,而相比较司御寒那种浑身上下清冷禁欲的性格,庄凛然儒雅又绅士,也总是一副来者不拒的姿态,花边新闻自然不在少数。
至少在晏筱雨眼睛里面,庄凛然就是这样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对自己也总喜欢似有若无的调戏。
是真的,随便玩玩吧。
既然这样的话,晏筱雨也没必要跟他推心置腹,十八岁生孩子,大概在庄凛然那里,算不上什么应该惊讶一番的事情。
所以二十四岁的晏筱雨胡乱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这是一场博弈,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晏筱雨,你就这么随便?”庄凛然听到晏筱雨无所谓的说出这些话,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生气。
晏筱雨不想再谈这个话题,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儿再说漏了嘴,就圆不回来了,于是干脆无视庄凛然的问题,只是压低声音说道:“走吧,语儿一直很想去坐旋转木马的。”
不说就不说,我也懒得知道。庄凛然顿了顿,看了晏筱雨一眼,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