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着杜拉拉红透了的耳垂,霍青铭的薄唇微微勾起来,又凑近了杜拉拉一点儿说道:“拉拉,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模样,好看的就像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一样。”
霍青铭的声音好好听啊,杜拉拉简直完全没有还击的力气,好听的就像是远古时候不经雕刻的翡翠,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发出来的醇厚的声响。
杜拉拉的嘴巴抿的死死的,霍青铭的手呢,也就继续似有若无的,一路向下滑去。
那只温暖的带着魔力的手,轻轻缓缓的研磨着杜拉拉微微凹下去的脊梁骨,有一下没一下的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杜拉拉死命的咬着嘴唇拼命的忍耐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太奇怪了,就好像,杜拉拉眨巴了眨巴眼睛,总觉得什么时候如出一辙的经历过。
啊这样,然后杜拉拉突然的就想到了,灵光乍现,大概这种感觉,就是不久之前那次,霍青铭喝醉酒的那天晚上,一个并不清醒的吻吧。
像水一样,像空气一样,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霍青铭以后的路,开始了重大的转折,从莫晓晓那边,一步一步,轻而坚定的朝着杜拉拉走过去。
“拉拉,你很敏感。”耳边传来霍青铭温润又好听的声音,拉回来了杜拉拉原本已经微微有些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