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几天看着还是娇艳欲滴的花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败落下来。
“很巧,我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庄凛然这句话说的听起来有些无厘头,不过任媛自然能听懂他想要表达些什么。
庄凛然和晏筱雨不是一个世界,她任媛和纪于昂,又何尝不是如此。
“对啊,很巧,”任媛柔柔嫩嫩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面前的餐桌,深棕色的红木餐桌,和白皙的手指,形成不小的颜色反差。
“更巧的是他们对这件事情的在乎程度,远远比我们所能想象到的,还要大的多。”
天啊,她好懂。
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
有时候会恼于燕晏筱雨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可是倘若她不是那样的话,就又好像失去了些什么东西。
唉,真是纠结。
她仍旧如此,垂头探我,从不是抬眸。
庄凛然眸色暗的很,从窗外回到窗内。
“其实有时候挺咬牙切齿的,不过转念一想的话,我是宁愿让她讨厌我恨我,也不愿意她从来没有认识过我。”
庄凛然终究是在这个并不算太熟悉的陌生人面前,袒露心扉。
感同身受总是能让人迅速软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