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真是个好东西。
霍青铭又一次这样想。
冰冷的,浓稠着,鲜血模样的红酒,被倾倒在杜拉拉早就于空气之中变得坚挺的胸前。
啊呀,真是好看极了。
红酒的颜色,和皮肤的颜色交相辉映着,融合成一种名为情欲的东西。
霍青铭的分身已经肿胀的发涩发疼。
骨节分明的手指,近乎暴虐的捻压着凸起的葡萄粒,红酒顺着皮肤一路下滑,每过一处都会引起层层的无休止的战栗。
真是敏感啊。
霍青铭眼看着红酒从杜拉拉的胸前扩散,四处蔓延开来,有些滑落到杜拉拉淋漓一片的花朵那处,然后消失不见。
霍青铭眼睛都红了,舌尖伸出来,情不自禁的去舔舐杜拉拉肿胀异常的葡萄粒。
有红酒的味道,还有杜拉拉身上的味道,桃子味道的。
也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能产出母乳来。
好吧,是他想的太多。
霍青铭的动作换来杜拉拉一声接着一声的高亢的呢咛,似乎早就已经忘记了他们还在外面,还在一个到处都是人的地方,纵然灯光昏暗,纵然不乏有人,做着和他们一般无二的事情。
霍青铭低下头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