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有一天,庄凛然也会对她用工具。
在这种情况下。
“叫啊,怎么不叫?”庄凛然薄唇死死抿着,用力的捏住晏筱雨的脸颊,又在看到晏筱雨红红的眼皮和眼尾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原本狠厉的话都有些无力:“你不是很会叫吗……”
眼睛怎么红了?
庄凛然神情有些麻木。
这是怎么了?
哭了?
有什么可哭的。
刚开始不是也同意了吗?不是要走吗?
很简单啊,这次过后我就放她走了,她哭什么。
庄凛然没由来的烦躁,干脆不去看晏筱雨的眼睛,修长的手指有些用力的拉扯着她的头发,可是心里却好像又什么地方,破开了淋漓的口子,泊泊的流出血来。
晏筱雨,你知道吗?
其实我不想这样。
我从来都不愿如此。
是你逼我的。
不能占有你,我情愿毁掉你。
对不起,抱歉。
我只能如此。
庄凛然有些机械的,又从那个抽屉里面把剩余的丝带拿出来,然后一下一下的,紧紧的绑在了晏筱雨白白嫩嫩的双腿上面。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