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纵然父皇有意拉拢,也不会让他做驸马,把加氏金印放在一个他不敢确信的人手中。所以,我也只有举荐他了。”
“你不知道陛下会选择陈乐都?”合锦问道。
太子道:“自然不知。若是我知道,又何必浪费这么一个讨好世子的机会,转而举荐他人呢?虽然父皇早有决定,但我若成为这引荐人,世子必定会感念。岂不是一举双得?”
“不对,”合锦皱眉,怀疑道:“‘衍春节’时,你有意让我接近陈乐都,还特地为我订制了衣服,听到我有意将文珠送给陈乐都时,你那个表情我现在还记得。你当真一点都不知道?”
太子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放下酒杯,无奈笑道:“你可真能牵强附会!我是想着你快选驸马了,正好借此机会艳压群芳,才好心给你订制了衣服,怎么变成为了陈乐都了?况且接近陈乐都本是你自己的计划,我当时一直劝你另想他法,你都不肯,现在反倒都是我的主意了?真乃奇闻也!”
竟然无可反驳。若说太子所言皆是实情,也不尽然,可他说的话总有几分道理,自己不能全认为是太子促成。合锦脑子开始乱了起来,将信将疑地饮下一口闷酒。若是太子真不知道她会嫁给陈乐都,那也不算瞒着自己,只是没告诉她将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