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刘栋材嘴上说的过去,要在乔若尘的订婚宴上讨一杯酒。
但以他的身份,又怎么可能贪图一杯酒呢,不过是想要借着这个,去巴结乔若尘所在的家族罢了!
不过陈阳心中思忖,在华夏高层的那些豪阀之中,似乎并没有乔姓啊,难不成是乔若尘母亲那一脉的么?
然而另一边,当听到“订婚”两字之后,乔若尘面色却突然一沉,眼底闪过了一抹凛冽的寒芒,满是不悦之色。
经商之辈,最善察言观色,见到乔若尘的来说呢变化,刘栋材立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这儿。
但他之前那番话,却像是刺激到了乔若尘,她的脸上覆上了一层寒霜,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陈阳见状,心中闪过了千百个念头,暗道昨夜跟乔若尘初见面时,她就喝得醉醺醺的,说不定就跟刘栋材口中的“订婚”有关。
关于这一点,陈阳最是感同身受。
像他们这样生在大家族的子弟,看似风光无限,从小锦衣玉食,享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特权。
然而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人生的道路就已经被规划好了,几乎不可能出现任何偏差,更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对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