睾炎的事讲出来,只好郁郁地跟着上了车。
傍晚的车流很多,江母着急地不住看时间,小声碎碎念:“别迟到了啊。”反正江衡也上了车,她也不隐瞒,“这回是个美国回来的医生呢,女博士。”
江衡没心情听她讲话,满心郁闷。
身边的兄弟们都在花丛中浪到起飞,他却早早被父母bi上了相亲路。
如花似玉的二十五岁啊!
男人三十一枝花,他还是个花骨朵儿,就要被人采摘了!
江父江母早年下海经商,忙着生意顾不上要孩子,一直到四十岁才有了江衡,自然是当个宝贝宠着。时间流逝,身边老友各自有了孙子孙女,自家儿子却比他们慢一大截,还梳着板寸读中学,只知道踢球打游戏。
江父江母等啊,忍啊,好不容易盼到江衡大学毕业,便开始给他张罗物色对象。
身为母胎单身狗的江衡,对于父母这份心意向来不屑一顾。
明明是他们自己生的晚,为什么晚抱孙子孙女的后果要他来弥补?
江衡想到这里,很郁闷,郁闷了半个多小时,车也到了吃饭的地方。
约好的饭店装潢华丽,江衡走在江母身旁,心情十分不好,连带稍微好转的蛋蛋也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