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她问:“那么,你想怎么做?”
“裴允,”江衡站在走廊,望着玻璃外的天,“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裴允笑了:“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好。”江衡跟着笑。
下午,在开会休息的间隙,江衡找到简城公安的张局,提及这事,重点强调对方势力中有协警的存在。
“……嗯,那xing质还是很严重的。”张局震惊,又朝江衡投去赞赏目光,“年轻人,勇气可嘉啊,独自一人深入敌营。你说的情况,我待会儿就打电话让底下的人去核实,属实的话,我饶不了那片区的分局!”
“咱们的队伍越来越庞大,管理起来确实不容易,但这种蛀虫和害群之马不早点踢出去,影响的还是我们公安部门整体的形象。”江衡说起套话也是很溜,不忘拍拍马屁舒缓张局的心情,“早听人说张局是全国最年轻的一线城市局长,办事太有魄力效力,我们后辈得向您多多学习啊。”
“哎哟哪里哪里,后浪推前浪啊!走走,开会开会。”张局自谦道。
到第三天,裴允和江衡通了电话,她特地去江衡提到的海鲜一条街看了看,那家李二海鲜已经关了门。
江衡得知非常高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