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的电话,他才去打开,却丝毫没能将体内的燥热降下来。
此时见门开了,他喜笑颜开,上去就把人抱了满怀,低头吻她,嘴里嘟囔着:“我等你好久,咱们——”
裴允头朝后仰了些,避开他落下的吻:“等、等等,江衡。”
他动作停了一停:“怎么了?”
裴允小心地把自己的手从被他困住的怀里抽出来,搭在他的肩头,道:“我突然记起,家里并没有……”她脸烫了起来,小声说,“没有避-孕-套。”
“我,我这就下去买!”江衡松开她,话音没落人就到了卧室门边。
“我还没说完。”裴允追上去,拉着他的手,“不光是这个。”
她指了指脖子,室内昏暗,江衡按开灯,才看清那里的吻-痕,不知怎的,心底竟油然生出一股慨叹和自豪。大概是一种类似公狗撒尿圈地的自豪与满足。
沉浸在欢愉中的他自然也没意识到,他将自己比作了狗。
“明天小安就要出院了,傍晚我得去一趟医院,看看情况,所以今天……”
江衡眉毛黯然地耷拉着:“今天不行了吗?”
“呃……”裴允也深感愧疚,起先答应到中途又叫停,她垂着眼,拉江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