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分钟都泡在水里的过程。
从水里出来后,嘉宾们也只是随便擦了擦身体,换了身衣服便转移到室内空调房的录制棚里。袁鹿茴头发半干不干,又在空调房里吹了许久,晚上回来便觉得脑门有些隐隐发胀。
她以为这是太辛苦的缘故,只要喝点热水睡一觉就会没事,没想到今天早上竟然直接发起了烧。
“你先把yào喝了,想吃什么我下楼给你买,”宁翩手脚麻利地冲好一杯冲剂放在了床头柜上,“吃点东西看看会不会好一点,还是烧得厉害的话,我给郑遥哥打电话让他带医生过来。”
袁鹿茴被宁翩撑着勉强坐起来,伸手去拿陶瓷杯,对她摇摇头:“不用了,我喝了yào就得走。”
“怎么呢?有行程?”宁翩问。
“有录制。”
“《sweet hour》?”
“嗯。”
宁翩便不再说什么了。
毕竟,决定好的行程,是不可能让全组人因为你一个人的生病而推移的。
况且对于他们这些做偶像的人来说,带病带伤上工根本是常见得不能再常见的事,甚至连拿出来夸耀自己有毅力够努力的资本都算不上。
前一秒还腰伤腿伤痛苦不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