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吧?”
袁鹿茴挠挠头,老实地回答:“腰还是老样子,但是膝盖的负担很大。”
她也弯起两根手指,模拟膝盖的动作给郑遥看,“好几个动作要像这样咚一下跪下去,再duang一下站起来,我现在光是带着护具练习都已经两腿乌青了,到时候上舞台表演是不能带护具的,那可是有点糟糕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卷起运动裤宽大的裤腿给郑遥看,膝盖果然已经淤青一片。
“确实不太妙啊,除了淤青之外还有别的不适吗?”
“那倒是暂时没有。”
郑遥叹了口气。编舞早就定好,连mv都是这么拍的,改动作是不可能了。
他也给不出什么解决问题的建议,只能说些无关痛yǎng的话:“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找医生啊,千万不要发展成什么半月板损伤那样的毛病。”
“我又不是没有过那样的毛病……”袁鹿茴腹诽。
付出是必须要付出的,辛苦也是理所应当要辛苦的,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虽然还有心情嘻嘻哈哈,但袁鹿茴知道自己远没有看起来那样从容——连续几个星期了,她每天不是在疯狂练习,就是泡在各种拍摄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