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说出口，尤其是对方高高在上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活像一个被阔少玩弄后怀孕找上门的怨妇。
可她不想让沐攸阳把自己看作这样的怨妇。
所以……
“我看到新闻了，安齐进了监狱，萧子瑶进了疯人院，这都是你做的吧？”方小鱼扯上了其他话题，试图掩盖住她的来意。
“是他们要自掘坟墓。我只不过是帮他们一把罢了。”沐攸阳冷冷道。
“那……萧子瑶是真的疯了吗？”方小鱼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沐攸阳放下腿，手肘撑在办公桌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方小鱼，说：“她把你和乐宝儿害得这么惨，你还那么关心她做什么呢？”
方小鱼撇撇嘴：“我才不关心她，她把乐宝儿害得这么惨，我恨死她了，不管她是疯是死都活该，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所以。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沐攸阳挑眉道。
方小鱼眼神复杂地望着沐攸阳，半晌才点了点头。
沐攸阳轻叹一声：“萧子瑶是罪有应得，自从我对外正式宣布取消与她的婚约之后，她就整天来我公司闹，还到处说自己是沐家少夫人，这不是疯了是什么，疯子就该待在疯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