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三米远。开口道：“你口口声声说在乎我，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订婚？”
沐攸阳低声回道：“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了。我以为我爱的是她。小鱼，对不起。”
方小鱼继续道：“别急着道歉，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清楚。沐攸阳，既然你已经和别的女人订婚了，为什么又要来和我纠缠？我觉得这种行为真的很可耻。”
沐攸阳低头，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所以，宋霆希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我的未婚夫。而你，在得知就是你的未婚妻推我入水以后，你也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放过了她，然后再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样，又和我在一起，对吗？”
沐攸阳有些急了，他怕再不解释，就会永远失去她了。
“小鱼，我不是没有做什么，只是有些事情需要证据。我现在已经在开始调查了，你落水的事情背后的真相，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我必须要将背后那一切都调查清楚之后，才能开始解决。相信我，好吗？”
方小鱼直直地盯着他看了很久，才轻轻开口道：“我不相信你。”
她没有办法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