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芳想了想。决定打感情牌，“我……我还能是什么人，我是小鱼的母亲啊！”
谁知沐攸阳丝毫不吃这一套，他直接回道：“小鱼的母亲？既然你还知道是她的母亲，那为什么以前要那样对她？”
李云芳哆哆嗦嗦地看着沐攸阳，她感觉他的眼神似乎含了杀意，要将她千刀万剐一样。
她想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个……攸阳啊，你也快要娶小鱼为妻了，有些事情我也就不瞒着你了……你看啊，以前家里穷，所以我对小鱼可能不太好。但是我是她的母亲，好歹也是我把她养大的啊，看在这一点的份上，你也不该对我太过分了……”
沐攸阳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李云芳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你看啊。攸阳，要不是五年前我逼她去和老头子援交，她也不离家出走，现在也就不可能会遇到你了，肯不可能说嫁给你了！所以啊，你们能相遇，也算是我的功劳……”
接下来李云芳说的什么话，沐攸阳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了。昨晚方小鱼把一切都告诉他的时候，没有跟他说过，五年前李云芳居然逼她去给老头子做援交！
而现在，李云芳竟然亲口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还把这当成了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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