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曾察觉的濡湿。
孟恬仍然是满脸不可思议,脑子里猛然冒出一个猜测,她脸色都变了,“段姐,是不是姓陈的不同意赔偿公司的损失?”
如果真是这样,就意味着段姐很可能要面对被公司辞退的后果!
回到酒店没过多久,沙发旁的座机响了起来。
孟恬接起电话交谈一阵过后,忽然捂着电话的话筒转过头,一副快急哭了的模样,“段姐,酒店前台说陈书记今晚在这里宴请江教授和他的助理,邀请咱们一起参加,算是违约的赔罪。听这意思估计他们是谈成了,怎么办,去还是不去?”
段子矜的脑子一阵嗡嗡作响,右手五指蓦地攥成了拳头。
她下意识地摇头,她不想见他,六年前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她真怕她会忍不住一拳打向他那张沽名钓誉、云淡风轻的脸。
孟恬见她摇头,将电话听筒推远了一些,皱着眉头,小声问道“段姐,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你……真的不去吗?”
最后的机会了,真的不去吗?
段子矜沉默了片刻,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孟恬身旁,从她手中接过听筒,朝电话那边的人问道“几点?”
孟恬微惊,段姐这是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