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秋。”他一字一顿道,“你刚才说什么?”
顾千秋不认为他是没听清她说的话,所以不打算再重复一遍了,把托盘往他面前推了推。
邵玉城确实听清了,听清了所以才觉得荒唐。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昨晚,应该是做了。
那么真实的触感,他闭上眼睛犹能回味。
按照他“梦中”的记忆,她是被他强行按在沙发里开始了这一切。
顾千秋竭力反抗过,但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也抵不过他的力气,而邵玉城以为自己在做梦,便肆无忌惮地、怎么刺激怎么来,印象里他还给她灌了不少酒,导致她整个后半段也是浑浑噩噩的。
可是现如今,顾千秋就在他床前,亭亭而立,不蔓不枝。
她身后便是遥远璀璨的晨曦,一笔一画将她的身影点缀得明亮。
乍一看,光芒万丈,神圣得不容侵犯。
她没有哭没有闹,没有质问他为什么这样对她,没有向他讨要一个说法,甚至提都不提这件事,就好似那一切真就是他自己做了个肮脏龌龊的春梦,和她不染纤尘的顾女神毫无牵连。
邵玉城想,男人酒后乱性睡了女人之后,最怕的难道不是女人追着要他负责?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