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过了。
“你听好!”顾千秋一字一字地宣告,“我绝不让我的生命屈从于他人的意志!”
“波伏娃……”
邵玉城心头无声无息地纠紧,一片静默中,他扯着嘴角轻笑出声,“你也要学那个女人,给人当一辈子姘头吗?”
这话顾千秋并未听见,因为她已经冲进了屋外滂沱的雨里。
顾千钧并未急着去追,他捡起地上的一枚棋子,攥在手中,语气沉冷,“邵玉城,你认识千秋时间不短,她脾气古怪你也知道。以往的玩笑话,她心气儿高,不和你计较。但是唯独男权,是她一直以来都很认真反对的话题。”
“为什么?”
“因为姑姑。”顾千钧讲起这件事时,眼中也尽是遗憾,“姑姑遇人不淑,她的丈夫嗜赌成性,欠下巨额的债务。他想用顾家的钱来还债,才娶了姑姑。但是爷爷他非常传统,除了嫁妆之外再没有管过姑姑的死活。她自己没有财产也没有一技之长,每天受尽冷眼和欺辱。”
邵玉城虽然震惊于顾老爷的保守,但毕竟无法感同身受,只好惋叹“顾千秋是怕和姑姑一样,才走了极端吗?”
“她从小和生母分离,是姑姑带大的,感情最亲厚。”
“这样的情况,完